是千百年来,男人根深蒂固的劣根性。
何况,耶律琚现在很孤独,很缺安全感。
他害怕有朝一日,东窗事发,全家都被拉到上京城的刑场,腰斩弃市乃至于凌迟处死。
所以,只要有可能,他就会想尽办法的把其他人拉下水。
最好,和魏王耶律乙辛一样,把大半个南院、北院都拉下水。
如此一来,哪怕将来事发了,天子大抵也只能和魏王一样低调处理。
当年跟着魏王一起搞事的张孝杰、萧抹霞等人最后都只是贬黜。
像他这样跟着摇旗呐喊的人,更是连处置都没有。
就连魏王,也只是隐诛而已。
这就叫法不责众!
所以,与赵孝俨拱手道别后,耶律琚快步走向耶律拱辰的居所。
他现在很期待,耶律拱辰和自己一般之后的表情。
那肯定很精彩!
然而,当耶律琚来到耶律拱辰的寝室前的时候,却被两个耶律拱辰的家臣拦住了。
“节度!”
“我家主人正在诚心斋戒熏香,以待宋国天子传召!”
耶律琚看着那两个,穿着奚族武士服的家臣,又隔着帘子,看向房中冉冉升起的熏香,终是没有说什么,只对着屋内遥遥拱手:“贤弟,某明日再来拜会!”
耶律拱辰的养父耶律万辛是皇族三父房的仲父房一系。
而他耶律琚则是季父房一系的皇族。
算起来也属于远亲了。
……
屋内的耶律拱辰,自然是听到了耶律琚这个亲戚的声音。
“这个小人……”
耶律拱辰摇摇头。
他如何不知道,耶律琚这个混蛋在这南朝,早就混的风生水起了?
事实上不止他知道。
上京城里的辽国权贵,几乎没几个人不知道。
因为破绽太多了!
早在去年,就已经有使团中人向上告状——耶律琚恐已暗通南朝。
虽然此事被驸马都尉、兰陵郡王萧酬斡压了下去。
可驸马爷以及宫中的两位娘娘,还有耶律琚的家人、亲戚,钱越来越大手大脚,用度越发奢靡,却是铁一般的事实。
所以,大家都会问一个问题——你们的钱,那里来的?
答案,自然不用多想——贪污来的!
而什么事情,能有这么大的油水?
只能是宋辽交子贸易!
上京城里,傻子都知道,耶律琚和萧酬斡等人肯定中饱私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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