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昭昭。”
男人蹲下身,指尖怜惜地从少年额心印记抚至鼻梁,最后到饱满的唇珠。
江思昭艰难眨眼:?
师、师兄?
没等江思昭反应过来,裴长砚一把将人捞起,抱至臂弯。
江思昭毫无挣扎之力,揪着师兄清凉的衣襟,可怜巴巴地张口喘息。
“掌门——”
裴长砚漫不经心横眼瞥向那与自己样貌足有三四分相同的少年,薄唇轻启:“退下。”
纵然李沉舟再不想,也只得退出门外。
从江思昭回头的那刻,他便知晓自己再无机会。
但能一直陪在他身边也是好的,哪怕以一个不属于自己的身份。
李沉舟闭眼,终是松开了握在门把的手。
屋内,裴长砚坐在床榻边,怀里是个不安分的香团子。
“师兄救救我呜。”
少年发出小兽般呜咽。
他太难受了。
五年一回的花妖潮热让他理智全无。
见裴长砚不动弹,江思昭直起身,一声比一声招人:“师兄,师兄……”
裴长砚眸光晦暗,捏住师弟下巴:“师兄以何身份救你?”
他在逼江思昭,逼江思昭将他们的关系更近一步。
熬到最后还是江思昭败下阵,生涩又诱惑地张口,身上汗津津的,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。
“相,相公。”
可爱的小舌抖动,江思昭眸子迷离,“救我。”
裴长砚很轻地笑了声,“好,相公救你。”
他的师弟,他的娘子。
往后余生,他们都要这样过下去。
无论是江思昭,还是江无忧,都是他裴长砚共度一生的道侣。
他养大的人,生生世世都属于他。
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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