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五位六品借助的那件至宝中,也蕴藏着气运之力。
两者相见,无法相融,也无法相互遮蔽彼此。”
阎君轻声道:“你入三品后,气运为紫,但在这里能存世千年的宗门,古族,自也有紫气加身。
你气运的位格不够,无法压制他们的紫气,自也就无法对抗。”
“若我没有猜错,西凉古族的人也在动用气运之力,遮蔽那件至宝的气息。”
阎君补充道:“如若不然,此至宝之威,不可能在天道的窥探下,选择如此暴力的破碎虚空。
他们准备的很周全,可谓是为你费尽心机了。”
任也闻言沉默。
“百余息内,尔等必须要入黄泉。”
阎君提醒道:“如若不然,十五位六品横空来此,用气运与阵法禁锢此间,那你的界空石……也断然无法令大家逃脱。”
“……!”
任也依旧没有回应。
阎君稍作停顿后,突然问道:“你非要护下那个少年,此刻后悔吗?”
任也听到这话,猛然抬头,瞧着阎君干脆的应道:“当然没有!”
“你不怕死?!”
阎君有些不信他不怕死。
“不……我只是想到了一个别的办法。”
任也摇头回到。
“???!”
阎君听到这话,竟皱起了眉头:“别的办法?”
“给我三十息的时间,让我试试!”
任也扔下一句后,便嗖的一声飞掠向了荒野民宅之中。
阎君心里非常疑惑,他搞不懂一个区区三品之人,此刻连插手大战的资格都没有,却为何能说自己想到了办法?
……
荒野民宅之中。
春娘虽十分惊惧于苍穹之上的斗法,但由于自己内心十分惦记儿子,便苦苦逼问,最终才听刑无毫无保留的讲述了自身的经历。
他虽是一位农家妇人,可也却听懂了长子的意思。
他被某种传承选中了,要离开九黎大陆,并且……他可能会忘了家乡的一切,忘了自己,忘了眼前的至亲。
男人已经身死他乡,如今长子又要离去,这对一位普通的妇人而言,真的就等同于天塌了。
她双眸流着浑浊的泪水,轻轻抚摸着儿子的面颊,声音颤抖:“娘……娘不想你成为什么修道之人啊……娘真的舍不得你……!”
“你父亲常年外出游历,身陷险境。
我……我每逢春节,都会在家门外上香烧纸,不求大富大贵,只祈求老天庇佑,能让他平平安安的归来……!”
“我一生从未做过违背良心的事儿,可为何上天却要如此待我啊!
!”
“为何非要让我们骨肉分离啊!
!
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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