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宫第一天,因小事,刘选侍扇了方秀女一耳光。”
“其二就是陈予西秀女,她们是为了一碟糕点起冲突,糕点是陈秀女花银子请御膳房做的,方成玉打翻了碟子,两人才闹起来的。
。
“其三就是徐一均秀女,九月二十九日,方秀女说徐秀女偷了她的灰鼠皮围脖。
徐秀女说方秀女诬蔑她,两人闹得不可开交,方秀女还拿手炉,砸伤了徐秀女的额头。”
“这个方秀女,还是个惹是生非的主。”
余少云眼中闪过一抹嫌恶,这种人死了活该,“本宫会亲自审问刘陈徐三人,你去查其他的吧。”
“是,娘娘。”
王泰和应道。
余少云从慎刑司出来,北风迎面吹来,刺骨的寒意让她不禁裹紧了披风。
方才在殿内久坐,加之案头沉水香的熏绕,只觉得脑袋昏沉发胀,此刻被冷风一吹,反倒清醒了许多。
她回到启元宫则脱下斗篷,周嬷嬷便进来通禀,说是刘清娥、陈予西和徐一均已在偏殿候着。
余少云揉了揉眉心,沉声道:“让她们依次进来。”
最先被引至东次间的是刘清娥,她敛衽行礼,“妾身刘清娥参见皇后娘娘,娘娘万安。”
问这低等嫔妃的话,余少云也用不着委婉,就直接问道:“方成玉的死,可与你有关?”
刘清娥猛地跪倒在地,额头触地叩首道:“娘娘明鉴!
妾身与那方氏确因家中长辈,有旧怨,可自入宫以来,蒙陛下隆恩晋封选侍,而她不过仍是个未及位分的秀女。
单论这品阶之别,便足以叫她终日对妾身又妒又恨,何须妾身亲自动手?”
她顿了顿,补充道:“再者,妾身自晋封选侍后,除了每日晨昏定省,平日不出永安宫,更不会去瑞宁宫,妾身与方氏已数月不曾见过面了。”
余少云对她的辩词,不置可否,抬手示意她出去。
第二个进来的是陈予西,她的辩词是:“方氏是打翻了妾身让御膳房做的茯苓糕,但就这点小事,妾身还不至于凶残的害死方氏。
更何况,这事已过去一个多月了,妾身与方氏之间也早已冰释前嫌。
五日前,就是初二的早上,妾身还邀请方氏一起去玉翠亭赏早开的茶花,此事王筝筝秀女、陈丽彩秀女皆可作证。”
陈予西迟疑一下,“方氏争强好胜,跟大伙的关系都不是太好,但都是一些小口角,不会太过计较。
就只有徐秀女,被方氏砸伤了额头,险些毁容。”
“是吗?”
余少云护甲轻叩暖手炉,“行了,你先下去吧。”
陈予西退出后,徐一均进来了,她脸色苍白,额头上还包着厚厚的纱布。
“娘娘,妾身确有等伤好,找方氏算账的打算,但,妾身伤还没好,贺太医又叮嘱妾身不可外出吹风,妾身也是今天早上,才知方氏出事的。”
徐一均满脸无辜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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