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在地上,惊得梁上的燕子扑棱棱乱飞,"
洞口用密洛陀的牙齿封着......"
说出这话的瞬间,仿佛有什么沉重的东西从背上卸了下来,可胸口的麒麟纹却烫得惊人,像有团火在皮肉下乱窜。
他不敢看张起灵的眼睛,那人周身散发的气息,和老苗医消失在阴河前一模一样。
“娘的!”
盘马突然拍腿,皱纹里迸出青筋,“那老东西骗了我!
刚拜师时他咳得能把肺吐出来,教我练‘缩骨功’时手都在抖,可三年后竟能徒手扒开熊嘴!”
他突然死死盯着张起灵——那人袖口的刀疤与他大臂的旧伤如出一辙,火光照着张起灵胸口泛红的麒麟纹,盘马的声音陡然发颤,“说来也怪......他越教我功夫,人就越显年轻,到后来......”
老头的目光从张起灵脸上滑到他握刀的手上,那双手骨节分明,与盘马记忆中老苗医的样子和眼前这人有五成相似。
他突然噤声,喉结重重滚动,枯瘦的手指指着张起灵,嘴唇哆嗦着吐出半句:“这双眼睛......跟我师傅最后一次出山时......真是太像了......”
火塘里的火星骤然爆起,溅上盘马胸口褪色的麒麟纹。
他想起老苗医临走前塞给他的金丝楠木烟杆,榫卯处刻着的密洛陀眼睛暗纹,此刻正与张起灵刀柄上的麒麟图腾在火光中交叠成影。
陈墨将最后一叠红票子推到盘马面前时,百元大钞的油墨香混着火塘烟味,呛得老头直眨眼睛。
"
憨崽的药我包了,"
她指尖敲了敲桌上的牛皮纸袋,袋口露出晒干的还魂草,"
你山里采的药材,我全按收购价翻倍收。
"
小花从防水背包里抖出两沓红票,崭新的钞票在竹桌上码成小山。
"
这是给您的封口费,"
他用伞尖挑起张钞票,阳光透过窗棂在"
壹佰"
字样上晃出光斑,"
阿贵,"
话音未落,旁边的汉子立刻挺直腰板,"
你送消息的辛苦费,也在里头。
"
盘马的手指在钞票上蹭了蹭,突然听见黑瞎子把玩折叠匕首的声响。
"
老爷子要是半夜想钻山缝,"
刀刃在火光中划出银弧,"
明早这钱就给密洛陀当纸钱。
"
胖子往火塘里扔了个自热火锅,蒸汽裹着他的粗嗓门:"
今晚我们就住这,您老竹楼的硬板床,比客栈舒坦。
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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